教師標簽:底蘊 方法 突破
智康教師,連續(xù)4年榮獲“智康我喜愛的教師”;
2012年,祁澤玉697分,錄取北京大學;
劉睿琪683分,錄取清華大學;趙馨逸656分,錄取清華大學;
2013年,覃天聰717分,錄取北京大學;
張?zhí)煊?11分,錄取北京大學。
大的進步是今天>昨天
鄧老師有過這么一個學生,之前幾次考試中都不理想。高二全班17名。高三期中24名,期末29名。一??荚囄鞒蔷砘瘜W53分,東城46分。而總分也沒有超過470分。高考將至,孩子和家長都非常著急。
鄧老師仔細分析了孩子的情況,發(fā)現(xiàn)孩子確實存在比較大的問題:首先,孩子的心態(tài)特別不穩(wěn)定,特別希望考好,但考得越來越差;其次,自我感覺學的不錯,但就是無法將這種不錯轉(zhuǎn)變成成績上的優(yōu)勢。
鄧老師告訴孩子,只要我們每次課突破一個題型,就能夠我們的目標!幾次課后孩子都有很大進步。高考前是鄧老師特別忙的時候,有一次,孩子在上完課后并沒有把那節(jié)課該弄明白的東西弄明白,鄧老師便一遍又一遍的重復(fù)講解。等到上完課,孩子才發(fā)現(xiàn)這節(jié)課上了整整5個小時。鄧老師回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0點多。這個孩子在2013年高考中考出了高三最高分599分,在北京工業(yè)大學開始了新的逐夢之旅。
我們的孩子究竟需要什么?究竟怎樣做才能最大程度的在學習上幫助到孩子?
每個人的觀點都不一樣,1000個人可以給出1000種不同答案。有人覺得,學習方法是孩子最需要的。有人覺得,解題技巧會是對孩子好處最大的。也有人覺得,習慣是孩子最應(yīng)該去培養(yǎng)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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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才志老師這么形容他三十余年的教育經(jīng)歷:給孩子一個蹦起來可以摸得到的未來。 他希望給每一個孩子非常美好的未來。這個未來不僅是在孩子的能力范圍之內(nèi),而且還需要孩子非常努力的去爭取才能獲得。這樣孩子在一步步追求目標的過程中才能有持續(xù)的成就感。
孩子,我在清北等你
鄧才志老師心里一直有一個夢想:在智康建立一個“清北訓練營”。他希望給更多的孩子機會去接觸到這兩所中國最高學府。他希望有更多的孩子能在求學的時候都擁有一個叫做北大清華的夢想。
鄧老師將這個“訓練營”定義為夢想之路。他會問每一個學生:600分和650分有多大的差別?他會將自己固執(zhí)的理想告訴每一個訓練營的孩子,他說:只要你有上600的實力,那就有到650的可能,只要你有上一所一流院校的實力,那么你同樣具有沖刺清華北大的實力。
而這個訓練營真的在鄧老師的支撐下走出來了一批又一批的高分考生,而這批考生,可能在半年前,只是一個個望著清北校門輕嘆實力不濟的普通孩子。他們沒有特別過人的天賦,也沒有特別驕人的履歷。而鄧才志老師卻成了他們學生生涯里那個拿著“點金手”的人,將他們的潛力變成了實力。
認清自己,突破“音障”
一次課可以改變孩子什么?
這樣的問題一拋出來可能就會引來很多討論。也許大多數(shù)人都會有這樣的看法:一次課太短,不會有立竿見影的效果??墒窃卩嚴蠋熝劾?,一次課可以帶給學生的沖擊與改變太多太多。
每一個鄧老師的學生都會談到這樣一件事情,第一次見鄧老師的時候,鄧老師會問幾個問題:
你以前學習效率怎樣?
以后還像以前那樣,你愿意么?
如果讓你在知識、能力、思想、心理、習慣五件事情當中選擇,你最希望我教你什么?
每個孩子的答案都不會太一樣,但是孩子們在回答完三個問題之后都會有一個共同的感覺:在鄧老師這里,可以學到他們所缺乏的很多東西,他們可以擁有學習的主動權(quán),可以有一個和老師平等對話的機會。他們還可以第一次真切的了解到自己的現(xiàn)狀。
鄧老師說,知識、能力、思維、心理、習慣是影響孩子整個學習的五個最重要的因素。如果能在一次課上讓孩子通過自我解剖的方式了解自己在哪些方面存在不足,那么孩子今后的學習一定會更加主動、更加有針對性。很多孩子不是不愿意努力,只是他們根本做不到認清自己。對于絕大多數(shù)孩子而言最大的問題一定不是學習本身,而是自我認識。如果能用少量的時間,幫孩子迅速找到自己真正地弱項和盲點,那么孩子今后的學習,也許就會順利很多。
最大的進步就是“今天>昨天”
鄧老師曾經(jīng)有過這么一個學生,在跟著鄧老師上課前,在班上的幾次考試中都考得不是特別理想,高二下學期期末考試,全班第17名。高三期中考試,全班第24名。高三第一學期期末考試,全班第29名。一??荚?,孩子的西城卷化學拿到53分,東城卷拿到了46分。而總分也沒有超過470分。高考將至,孩子和家長都非常著急。
鄧老師仔細分析了孩子的情況,發(fā)現(xiàn)孩子其實有些地方確實存在比較大的問題:一方面,孩子的心態(tài)其實特別不穩(wěn)定,特別希望考好,但考得越來越差。另一方面孩子自我感覺學的不錯,但就是無法將這種不錯轉(zhuǎn)變成成績上的優(yōu)勢。
根據(jù)自己的判斷,鄧老師很誠懇的告訴孩子,其實孩子對于化學的學習,暫時還沒有到他想象中的程度,如果發(fā)揮的比較好,沒有低級失誤,60分是孩子比較合理的分數(shù)。同時鄧老師非常犀利的指出了孩子在化學學習中的幾個特別需要重視的地方:其一,孩子對于化學邏輯并沒有搞的特別清楚,因此在后續(xù)學習中要重點加強。其二,孩子在面對挫折時很容易慌。
鄧老師拿著孩子的卷子,一道題一道題幫孩子分析,在講到孩子特別頭疼的方程式記憶的時候,鄧老師告訴孩子高中化學的方程式其實沒那么復(fù)雜,所有的方程式其實都是可以被總結(jié)和歸類的,只需要知道哪一個方程式是屬于哪一類,弄清楚每一類有些什么共性,那么方程式就不會是問題。鄧老師告訴孩子,其實問題一直出現(xiàn)在某幾種特別固定的提醒上面,所以,之后的課會特別針對高考中常考題型和孩子不太會做的題型,每次課突破一種題型,能夠把一種題型解決,就是我們之后上課的目標!
之后的幾次課,孩子和鄧老師相處的越來越融洽,孩子的化學成績確實一次比一次都有進步。高考前是鄧老師特別忙的時候,有一次,孩子在上完課后并沒有把那節(jié)課該弄 明白的東西弄明白,鄧老師便一遍又一遍的重復(fù)講解。等到上完課,孩子才發(fā)現(xiàn)這節(jié)課上了整整5個小時。鄧老師回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0點多。 鄧老師說,我要我的學生一次課強過一次課,如果沒有做到,我會盡一切可能讓孩子完成既定的目標。不睡覺,不吃飯,都不是特別大的問題,我只要我的每一個學生真的比上一次上課強。
優(yōu)秀的孩子需要更加優(yōu)秀
很多孩子在剛開始上鄧老師的課時,其實成績已經(jīng)很好了,鄧老師覺得,如果對于這樣的孩子依舊采取普通的教學方式可能就不會特別合適。因此對于這部分孩子,鄧老師就絕對不會拘泥于只是傳授題目怎么做。鄧老師會想盡辦法將孩子的視野拓寬,會告訴孩子化學其實不僅僅只是一門高考科目。
鄧老師曾給他的學生講過門捷列夫與元素周期率的故事,每一個孩子都為這個故事所感動,都問鄧老師為什么門捷列夫做出這么大成就還沒得諾貝爾獎?鄧老師說,因為另一個叫做莫瓦桑的化學家因為制備了氟而拿走了1906年的化學獎。而1907年門捷列夫就死了。很多學生可惜,說,要是門捷列夫拿到1906年的化學獎,1907年再給莫瓦桑就好了,化學史上就不會有這個遺憾了。鄧老師笑著說,要是門捷列夫拿了1906年的化學獎,莫瓦桑就拿不到1907年的化學獎了,因為常年尋求制備氟的方法,莫瓦桑也在1907年離開了人世。
鄧老師說他講的這些故事并不是為了增加趣味性,他所希望的只是自己的學生在知道這些故事之后能真的把化學當成一個探索的過程來學習,他只是想讓孩子知道手中這部分知識沉甸甸的力量。
鄧老師很認真的說:優(yōu)秀的學生除了要知道怎么考試,還要知道怎么去探索新的知識。
孩子,我希望你大氣
鄧老師一直堅信:考得好不好不在于你領(lǐng)先了多少人,而在于你是不是考到了自己100%的水平。
鄧老師一直糾結(jié)于一個問題:為什么水平相當?shù)暮⒆涌荚嚪謹?shù)會有那么大的差異?
鄧老師說,年輕時,他認為這就是由老師的水平所決定的,老師的教法是不是有效就決定了學生的分數(shù)是不是高。但是隨著歲月的增長,現(xiàn)在他給出了一個另外的答案:當實力相差不大的時候,決定分數(shù)的就是人格!
鄧老師見過無數(shù)倒在自己腳下的考生,他們有著超強的基本功,可是緊張、退縮讓他們在高考中鎩羽而歸。
鄧老師教過這么一個北師大附中的學生,成績非常的好,基礎(chǔ)相當扎實,而且各方面能力也都極為突出。
可是這個學生卻害怕爭取考到清華的機會,他有無數(shù)的理由去擔心考不上怎么辦,有無數(shù)個借口去為自己找退路。所以這個孩子選擇了報考浙江大學。而考分出來的那天,孩子卻收到了一個比晴天霹靂還要恐怖的結(jié)果,671分,也許連浙江大學他也無法去成。
鄧老師說,其實從他把目標降到浙大的那一刻起,他的高考就一定不會考的特別理想了,因為戰(zhàn)斗都還沒開打,自己先虛了,這種狀態(tài)注定會是不太完美的結(jié)局。
鄧老師說一個20歲不到的學生,有這么好的成績,從小到大都戴著無數(shù)光環(huán)。按道理,他應(yīng)該囂張,應(yīng)該目中無人,應(yīng)該覺得自己很牛,但是這個孩子卻有著這個年紀不該去擔心的問題,而這種擔心,絕對不是成熟的表現(xiàn),而是心靈不夠強大的表現(xiàn)。
鄧老師希望,他的每一個學生都能在考試面前“大氣”一點。一場高考而已,在人生旅途中也許什么都不算,這一關(guān)都不能笑著度過,那遇到更大的事情時,可能就真的只能繳械投降了。
對不起,孩子
這是一個曾經(jīng)的落榜生,2013年是孩子的第二次高考。鄧老師說,他希望我寫的這篇文章能以這個孩子的故事結(jié)尾。因為說這個故事的時候,鄧老師的眼里,會有痛苦和不太想讓別人看出來的掙扎。
這個孩子姓任。
2012年高考,報考清華,因為一些考場外的因素落榜。孩子選擇了復(fù)讀。
2013年一模649分,二模675分,兩個分數(shù)可能都不太能夠保證上清華的線,所以孩子選擇了上海交大。
可是高考成績下發(fā)之日,孩子查到自己的分數(shù)定格在657分。
這是鄧老師永遠的痛,鄧老師說,也許最后一次課上完了的話,可能能夠讓孩子不會在高考時分心太多,拿到一個很好的考試成績。也不枉孩子一年的復(fù)讀。
可是因為一些原因,鄧老師和孩子的最后一次課并沒有上成。
鄧老師說:我知道會有一些事情影響到他,平時上課,我都不去提及,我想留到最后一次課好好和他談?wù)劊墒俏覅s錯失了這個機會。
鄧老師在說到這個孩子的時候有些語塞,說的并不詳細。
我并不想多問,因為這一定是對這個教了大半輩子書,把學生當作生命一樣愛護的教師的刺痛。
但是我選擇尊重鄧老師的意愿。就以這個孩子的故事當成結(jié)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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