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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閱近年來出現(xiàn)的高考助力能力作文,不少文章中關于寫景素材往往給人以似曾相識之感。這是由于習作者有了化用素材的機智,且又用得恰到好處,文章反給人以耳目一新之感。而這些寫景素材與閱卷老師的心理距離也很近,因而容易受到閱卷老師的青睞。小編為各位整理了幾篇關于寫景的作文,供各位考生閱讀參考。
關于寫景的作文:落葉是疲倦的心靈
天已向晚,夕陽瀟灑而歸,西風隨之而來。
秋天來得特別詭異,夏天總是無限的拉長到極點之后突然放手然后跌落到深秋,氣溫突然下降,樹葉像是約好的一樣一起飛揚。
葉落了,秋就乘著落葉來了。秋來了,人就隨著求瘦了,隨著秋疲倦了。
然而金黃的落葉并沒有覺得疲憊,它懂得如何在秋風中安慰自己。它明白自己的消失是為了新的成長。
落葉有落葉的美,它是疲憊的心靈;落葉有落葉的好處,可以不在陷入愛情的糾葛了,可以擺脫生活的瑣事,可以放飛心情,來掩蓋心中的疼痛。
天冷了,葉子從燦爛的枝頭,和花兒一起爭著綻放;和云兒一起爭著飄蕩。
落葉離我很近,我似乎感覺落下來的葉子們在輕輕的叫喊,聽得到它們在緩緩的凝固。
葉子落了,心靈便沒有了依靠,一下子就有了到處都漏風的感覺。
秋,就是這樣,把葉子紛紛抖落,讓它沉睡在大地的懷抱里,遠遠望去,像一伙疲倦的心靈靜靜的留戀它們一生較美麗的瞬間。
葉落了,只是想休息了,為來年的奮斗聚集能量。
關于寫景的作文:穿布鞋的故居
揚州的舊巷大多是這樣,七拐八繞,枝枝蔓蔓,曲徑通幽,八卦陣似的。安樂巷也不例外,兩旁青磚高墻,中間青石鋪路。
這是安樂巷27號門牌。坐西朝東,極普通的那種民居。如果不是掛著xx總書記題寫的“來自清故居”五個字,你若是騎車穿巷,腳下稍一用力便會倏忽而過。故居就和它的主人一樣,很不引人注目。站在故居門前,我不由得想到了郭良夫先生編選的優(yōu)秀的人格里的一個細節(jié):朱先生在清華大學任文學院中文系主任時,總是喜歡穿平底布鞋。每逢開會,先生從不坐主席臺,只揀一個不起眼的角落,靜聽同事們闊論。朱先生在會場上偏于一隅,同他在這巷子里偏于一隅的故居。是多么的一脈相承啊!
于是我頭腦中閃出本文的題目:穿布鞋的故居。
如今,到處在修葺或重建名人故居。書廊敞庭,又氣派又熱鬧,尤其在時髦文藝搭臺經(jīng)濟唱戲的今天,名人故居擁有了一份獨特的召喚力。而朱先生的故居沒有這份輝煌,為了供后學瞻仰,有關部門只是將原先居住在這里的市民遷了出去,騰空房間,便成了。
故居很小,小得只有幾間木結(jié)構的房子,小得你站在門庭下輕咳一聲。每個角落里都能聽到。這又和朱先生的為人如出一轍:決不故作高深,只求平易近人。于是我這樣概括這座小院落:巷子很深;故居卻很淺。游人很少。有時整天賣不出一張門票。揚州有瘦西湖,到過瘦西湖的外地人回去之后會向別人炫耀一番——我到過瘦西湖,而來自清故居不會有這樣的反應。首先。沒有殷殷期盼拜訪的人,絕不會有一種陳年老窖般的期待,因為他根本就沒想過要去。而到過的人更不會將此作為話題,因為我相信,能夠在今日仍念念不忘這片陋房的人,正是感染了朱先生的平淡與平和的。
為此我反復為故居的車馬無聲而慶幸:這也許正是先生的本意啊。
關于寫景的作文:戲曲大舞臺
仙居古鎮(zhèn)的路是泥濘的,雨天幾乎難走人;仙居古鎮(zhèn)的路是狹窄的,小車幾乎難停靠;仙居古鎮(zhèn)的路是冷清的,行路幾乎難遇人。
我獨自在古鎮(zhèn)走著,一座高大寬闊的古園吸引了我?邕^半膝高的門檻,展現(xiàn)在我眼前的是一別致的戲臺。“哦,是戲院。”
五丈高的戲臺,散發(fā)著神秘的而古樸的氣息,我忍不住東張西望,左摸右敲。
“喂,你干什么?!”
我猛一回頭,驀地發(fā)現(xiàn)戲臺下已是人山人海。喝茶的,嗑瓜子的,聊天的,拉二胡的……有頭發(fā)花白的老人,身強力壯的青年,衣著高貴的富人,衣衫襤褸的窮人……戲臺上方,依然人如云煙。很多人都在上方伸著腦袋,似乎在等待些什么。孩子們在人群中嬉戲打鬧,一片嘈雜;鄰邊兒有個大媽,同樣在向外張望,還嗑起了瓜子,一個勁兒地往下吐。臺下的人都好不情愿地看瓜子殼零零落落地往下掉,一下子翻了臉,吵得不可開交,到處是鬧哄哄的一片。
“嗆嗆嗆嗆一噌——”全場驟然鴉雀無聲。我也慌忙后退了幾步,想探個究竟。只見一個“紅眼”俏女邁著扭捏的碎步出場了。著裝很是簡單,僅陳舊破爛的戲服,臉上幾抹淡淡的妝術,便繪成了一個角色。她先是用手在臉上遮遮掩掩的,之后竟然在原地兜起了圈子,白色的大褂,跟著她飄。耳邊響起一陣如雷掌聲。臺下一人大吼:“祝英臺,好!”
原來是“梁祝”,我擦亮了眼。
祝英臺蹺著蘭花指左一點,右一指,那表情極為夸張,紅色的粉底反襯著柳般細目,櫻桃小嘴念著歌樣的戲詞,慢慢吟唱著,一個字似乎拖上了幾分鐘。那永遠捕捉不到的眼珠子羞答答轉(zhuǎn)著。
許久,“藍袍”俊生大模大樣從后臺繞出來,和著祝英臺的曲調(diào)唱起來,唱得剛強有力。想必此人就是梁山伯。
若祝英臺是柔美,他則是剛毅,兩者結(jié)合就是纏綿。場下幾十個人都激動地吼起來,掌聲似乎從未停過。
“喂,孩子你在干什么呢?發(fā)什么呆呀?”
我恍惚了一下,驟驚。戲曲聲停了,掌聲停了。臺上臺下所有人都似乎與梁祝一同“化蝶”了,就連那住大媽吐得一地的瓜子殼都不翼而飛了。
整所園子依舊冷清冷清的,泥濘泥濘的。
惟剩下眼前這個并不相識的百歲老人茫然的眼神。
我問這里過去干嗎用,他說表演越劇;我又問這里現(xiàn)在干嗎用,他說這是他們住的地方。
據(jù)說,留守下來的除上百歲老人便是不滿十歲的孩童,壯年男女都去了新城。隨著時間的流逝,這里的人越來越少。沒人聽戲劇,戲臺也成了沒用的東西了。
但是無論再殘舊、泥濘、冷清……久經(jīng)歲月的滄桑的一磚一瓦見證了戲曲藝術舊時的輝煌。臺下現(xiàn)在只有一個年逾古稀的老人和一個年幼的我,在傾聽著若隱若現(xiàn)的吟唱聲……